大明锦衣卫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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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云琅的笑声混着噬船蛊腐蚀甲板的滋滋声:"三年前,当你们在军器局抢救图纸时,阿鹤早已将双层铸炮术的关键改动传给了我们。那些所谓的'改良火药',不过是我们故意让你们得到的残次品!"他猛地甩出折扇,扇面弹出的银针擦着赵莽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桅杆,"你以为千羽真是为保护你而死?她不过是完成了最后的诱饵任务!"

  赵莽的瞳孔骤缩。记忆里千羽染血的指尖将硫纹玉佩残片塞进他掌心的画面,与裴云琅腰间完整玉佩的红光重叠。但就在这瞬间,他突然想起千羽咽下最后一口气前,用尽全力在他手背上划出的十字——那个被他误以为是临终慌乱的痕迹,此刻却与阿鹤密函边角的暗纹完美契合。

  "你在说谎。"赵莽的声音冷得像宁远城头的冰棱。他解下腰间缠着的布条,露出内侧用朱砂绘制的樱花阵图——那是根据阿鹤的刺青拓印,又结合徐承业《火铳谱》残卷推演而成的阵法,"阿鹤传递的从来不是火器图纸,而是破解你们阴谋的钥匙。"

  裴云琅的脸色终于变了。他身后的黑衣武士们突然齐刷刷抽出长刀,刀刃上凝结的紫色蛊毒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赵莽握紧铸铁锤,铁链在甲板上扫出火星,他瞥见陈三炮带领的明军敢死队正冲破毒雾,跳帮战船的木板在海面上连成燃烧的火桥。

  "萨摩藩主书房的第三块砖下,根本不是火器图谱。"赵莽向前逼近一步,每一步都震得甲板上的噬船蛊黏液炸开细小的气泡,"阿鹤用生命传递的,是你们黑龙会在大明沿海的布防图。"他突然扯开衣领,胸口的朱砂樱花阵图在火药余烬中微微发亮,"而这个阵图,能让你们引以为傲的邪器全部失效。"

  裴云琅突然发出尖锐的哨声。青铜炮上的樱花符咒瞬间暴涨,锁链自动解开缠向赵莽。但就在铁链触及朱砂阵图的刹那,整个炮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赵莽趁机甩出铸铁锤,铁链缠住裴云琅的脚踝,将他重重拽倒在地。

  "放开我!"裴云琅疯狂挣扎,翡翠扳指在甲板上磕出裂痕,"就算你知道真相又如何?黑龙会的人早已渗透到大明每个角落!"他突然掏出怀中的硫纹玉佩,狠狠砸向青铜炮,"血樱天罚,启动!"

  赵莽瞳孔骤缩。炮口的符咒迸发出刺目的红光,整个海面开始沸腾。千钧一发之际,他想起阿鹤密函最后的批注,猛地咬破指尖,将鲜血甩在朱砂阵图上。阵法瞬间亮起金色光芒,与血樱天罚的邪光轰然相撞。

  剧烈的爆炸声中,赵莽看见裴云琅被吸入扭曲的炮口,他的惨叫声混着青铜碎裂的轰鸣。当气浪将他掀入海中时,恍惚间又听见阿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记住,最危险的地方,往往藏着最安全的秘密。"

  浮出水面时,朝阳正刺破云层。赵莽望着远处残破的战船,掌心的十字疤痕在晨光中微微发烫。他知道,这场胜利不过是撕开了阴谋的一角,而萨摩藩主书房的暗格,还有更多未知的罪恶等待揭晓。握紧仍带着余温的铸铁锤,他游向燃烧的战船——属于大明火器匠人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

  残玉破局:血色甲板上的生死博弈

  海风裹挟着噬船蛊的腐臭扑面而来,赵莽的铸铁锤与裴云琅的折扇相撞,溅起的火星落在渗着紫色黏液的甲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不管你背后是谁,我都会追查到底!"赵莽怒吼着,铁链缠住对方手腕猛地一拽,裴云琅踉跄着撞向青铜炮身,樱花状的铁钉在他后背刮出三道血痕。

  裴云琅却笑出声来,嘴角溢出的血沫混着海风喷在赵莽脸上:"就凭你?黑龙会的触手早已..."话音未落,他突然旋身甩出折扇,淬毒的扇骨擦着赵莽脖颈划过,幽蓝的毒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赵莽侧身闪避,左肩却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传来刺骨的麻木,仿佛有无数冰针顺着血管游走。

  "徐承业那老东西临死前还念叨着双层铸炮术,"裴云琅的折扇舞出漫天寒芒,每一次开合都带起腥风,"却不知道他最得意的弟子,早就成了我们的提线木偶。"赵莽眼前浮现出恩师咳血倒下的模样,愤怒让他暂时压制住毒性发作的眩晕,铸铁锤如雷霆般砸向对方面门。

  裴云琅堪堪后仰躲过,发髻被铁链扫断,墨发如瀑散开。他突然欺身上前,膝盖狠狠顶向赵莽受伤的左肩。剧痛让赵莽眼前炸开金星,手中的铁锤不自觉松了力道。裴云琅趁机抓住铁链,猛地一扯将赵莽拉向自己,藏在袖中的短刃直刺他的心口。

  千钧一发之际,赵莽屈肘猛击,铁护腕重重撞在裴云琅鼻梁上。鲜血飞溅中,两人同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赵莽挣扎着爬起,却见裴云琅已经掏出一枚硫磺弹——浑圆的弹体刻满樱花符文,正是三年前炸毁宣府熔炉的同款凶器。记忆如潮水涌来:冲天的火光中,千羽浑身是血地将硫纹玉佩残片塞进他手中,那声"活下去"的呐喊至今萦绕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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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让你从宣府逃出来,是我最大的失误。"裴云琅狞笑着抠动硫磺弹的引信,火星迸溅的瞬间,赵莽突然想起阿鹤密函中的批注:"硫纹相生,以玉破邪"。他毫不犹豫地举起硫纹玉佩残片——锋利的边缘在磨砺下寒光凛凛,宛如一把致命的匕首。

  残玉划破夜空的刹那,赵莽几乎能听见玉佩与硫磺弹共鸣的嗡鸣。裴云琅显然也察觉到异常,想要撤回手却为时过晚。赵莽欺身上前,用尽全力将残片刺向对方手腕。玉佩精准切入动脉,鲜血喷涌而出,正好浇灭硫磺弹上跳跃的火星。

  "不可能..."裴云琅难以置信地看着汩汩冒血的伤口,翡翠扳指"当啷"坠地,"明明图纸上写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赵莽的铸铁锤已经重重砸在他胸口,肋骨断裂的脆响混着海风传来。裴云琅向后倒去,后腰撞上青铜炮的锁链,整个人被反扣在炮身之上。

  赵莽按住仍在渗血的左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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