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642

着笑了起来:“大人英明!赵莽和徐承业还想改良火器,简直是螳臂当车。等倭人的新式火器造出来,大明的边防就如同虚设,到时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中满是阴毒。

  裴云琅收起笑容,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不过,赵莽那小子不能留。他太固执,又有几分本事,若是让他逃出诏狱,必成大患。”他把玩着翡翠扳指,思索片刻,“还有徐承业,找个机会......处理干净。”

  “卑职明白!”陆锋连忙应道,“卑职这就去安排。那赵莽进了诏狱,有的是办法让他闭嘴。至于徐承业,今夜就送他上路!”

  裴云琅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在《火铳谱》残卷上。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显得格外狰狞。“告诉倭人,加快进度。等新式火器造出来,再配合我们在朝堂的布局......”他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这天下,迟早是我们的。”

  陆锋躬身行礼:“卑职遵命!大人神机妙算,大业指日可待!”他后退几步,转身离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裴云琅独自一人坐在厅中,望着手中的《火铳谱》残卷,陷入沉思。窗外的寒风依旧呼啸,吹得窗棂作响,却吹不散他心中的野心。在他看来,赵莽、徐承业不过是棋盘上的小卒,而他,才是掌控全局的人。只要拿到倭人的新式火器,再利用朝中势力打压异己,这大明江山,迟早会落入他的手中。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显得格外阴森......

  暗流汹涌

  裴云琅接过《火铳谱》,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过残破的羊皮封面,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烛火在他眼底跳动,将那抹欲望映得愈发炽烈。"好,做得不错。"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翡翠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有了这个,倭人的火器改良计划就能顺利进行了。赵莽,徐承业,不过是我们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不足为惧。"

  陆锋望着主子志得意满的模样,却忍不住皱起眉头。作为跟随裴云琅多年的心腹,他太清楚赵莽的难缠。那个铸炮匠人的眼神中,总有一种让人不安的执拗。"可是大人,"他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赵莽那小子十分倔强,恐怕不会轻易认罪。而且徐承业毕竟是徐达后人,朝中说不定会有人为他们说话。"

  裴云琅把玩《火铳谱》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陆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小了?"他慢条斯理地展开残卷,泛黄的纸页发出细微的脆响,"诏狱里有的是让人开口的手段。至于徐达后人......"他冷笑一声,"徐达当年何等威风,如今徐家还不是任人拿捏?"

  陆锋心中一凛,连忙低头:"是,是小人多虑了。只是那赵莽在宣府经营多年,手下也有些信得过的匠人。卑职担心他们会......"

  "担心?"裴云琅突然将《火铳谱》重重拍在桌上,震得茶盏中的茶水溅出,"我看你是被那小子吓破了胆!那些匠人,该杀的杀,该收买的收买。记住,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他站起身,踱步到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明天,你亲自去趟诏狱,给赵莽一个'开口'的机会。"

  陆锋额头沁出冷汗,连忙应道:"卑职遵命!一定让那小子知道,与大人作对是什么下场。"

  裴云琅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去吧。告诉倭人,让他们加快硫磺火器的研制。等新式火器造出来,就算有人想为赵莽他们说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

  离开宅邸后,陆锋骑着马在宣府的街道上疾驰。寒风刮过脸颊,却不及他心中的寒意。他太了解裴云琅,表面风雅的晋商少主,实则手段狠辣。可赵莽的顽强,也让他隐隐不安。那个铸炮匠人看他时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阴谋。

  第二日清晨,陆锋带着几个锦衣卫来到诏狱。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他走到赵莽所在的牢房前,看着蜷缩在墙角的人。赵莽的衣衫破烂,脸上满是伤痕,可那双眼睛依旧明亮而愤怒。

  "赵百户,别来无恙啊。"陆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只要你乖乖认罪,说出同党,大人说不定能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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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莽缓缓抬起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陆锋,你们这些走狗就等着吧。真相迟早会大白于天下!"

  陆锋脸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好好'招待'赵百户!"他转身离开牢房,身后传来刑具碰撞的声响和赵莽的闷哼声。可不知为何,那倔强的眼神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一处府邸中,一位身着官服的老者正在灯下翻阅信件。当看到宣府传来的消息时,他的手微微颤抖。"徐老哥,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他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痛心与愤怒,"不过你放心,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夜色渐深,宣府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裴云琅在宅邸中继续谋划着他的野心,陆锋在诏狱中施展着酷刑,而那位神秘的老者,也开始暗中行动。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黑暗中酝酿,而赵莽,将成为这场风暴的关键......

  暗狱明志

  裴云琅把玩着翡翠扳指,冷硬的翠色在烛火下泛着幽光,宛如毒蛇的瞳孔。陆锋垂首站在厅中,后颈的冷汗顺着衣领蜿蜒而下,将玄色劲装洇出深色痕迹。方才提到赵莽可能翻供的担忧,像块烧红的烙铁,悬在两人之间。

  "怕什么?在这宣府,还没有人能与我作对。"裴云琅突然将扳指重重拍在檀木桌案上,翡翠与木料相撞发出清越脆响,震得茶盏里的茶汤泛起涟漪,"至于朝中,我自有办法打点。"他缓缓起身,月白长衫扫过满地碎冰纹地砖,腰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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