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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滚烫的身躯覆盖下来,苍婪的嘴被狠狠地堵上,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玉璇玑选的“好”地方,不敢相信这是眼前女人的所作所为。
“娘子……唔!”
苍婪的嘴被玉璇玑狠狠地咬着,似乎是在惩罚她刚才的鲁莽,不应该让她吃那么多龙涎。
嘴唇一阵刺痛,苍婪闷.哼了一声,双目湿润,想和玉璇玑说她们去酒楼开个房间,可没想到居然被玉璇玑这么狂野地按在了巷子里。
苍婪心惊肉跳,看着四下无人的周围,竟然隐隐约约地生出一些期待来。
玉璇玑穿着衣服,上下都整整齐齐的,不过骨子里的渴望已经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苍婪舔了舔嘴唇,“野.战”的快.感令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嗓音中含着满满的期待:“娘子,你是要在这里……”
第 96 章 出去开房
小巷内幽暗安静,偶尔能听到一阵夜猫叫声,而且还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远远听去含着点隐忍压抑的意味。
后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苍婪怕粗糙的墙壁会磨伤玉璇玑的后背肌肤,于是就脱去外衣,披在玉璇玑的肩头,一条手臂搂住她的腰,另一条胳膊则绕到了她的膝盖处,将人慢慢抬起来。
这个姿势对于苍婪来说有些困难,可是对于玉璇玑来说,倒是解放了双手和双腿。
玉璇玑两只手软软地耷拉在半空中,耳畔的猫叫声越来越近,她睁大眼睛,有些惊慌,挣扎着要从苍婪身上下去,却被对方重新按了回去。
“阿婪,有……有东西过来了。”玉璇玑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们该……该走了。”
苍婪皱了皱眉,嘴角慢慢勾起,露出一个带着点狡黠的笑容,转头看着那几只渐渐靠近的猫咪,贴着玉璇玑的耳畔说:“娘子别担心,我施了法术,不会有人看见我们的。”
陆玄百思不得其解:“师尊不是说那恶龙的发情期足足有一个月么?这雨下的还不到一个月吧。”
明凰叹了口气,说:“兴许是出了什么岔子。”
微风拂过,腊梅花的花瓣如同下雪一般漱漱而下。明凰蹲下,将一片片花瓣捡起来,撒进刚挖好的坑里,笑着说:“今日也算让我学习一回‘黛玉葬花’了。”
陆玄蹲在明凰身边,紧盯着她永葆青春的不老容颜,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那个疑惑:“师尊,我最近总是做梦,梦到我一次次被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杀死,我究竟是怎么了?”
明凰埋花的手微微一顿:“阿玄,为师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陆玄弯了弯唇角,笑容腼腆羞涩,耳朵都红了:“师尊,我都那么大了,您还要给我讲故事,我……”
明凰拉着陆玄坐在泥地上,牵着她的手腕笑着说:“你从小就在我身边养着,又不是没给你讲过,难道你忘记小时候是谁又哭又闹缠着我讲睡前故事了?”
陆玄抿着嘴唇:“弟子……不敢。”自从玉璇玑扭到脚后,叶文竹遛弯儿过来串门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婪婪,我来给你送花了。”
叶文竹怀里抱着一束新鲜的绿桔梗,从善如流地输入密码,一进门就嗅到一股浓郁的香气。
苍婪又在做好吃的,虽然她知道是做给玉璇玑吃的,但是能吃上一顿苍婪做的饭,那也算是幸福了一回。
苍婪上大学的时候,在学校附近租房子。
一开始她一日三餐都在学校里解决,和叶文竹上下课形影不离,后来实在是不想见到谢贞那张脸,最后连饭都不吃了。
苍婪的厨艺,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突飞猛进的。偌大的咖啡厅再次陷入寂静。
苍婪看着对面的女人的脸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说不上来的感觉,她有些害怕,是出于生理的害怕,她往后靠了靠,让自己背贴紧于椅子背面,远离对面的女人。
“苍婪,你不要挑战的我耐心。”一句威胁的话。
但是苍婪脸上的表情还是什么变化,就连眸子里也是一片平静。
“噗……”一声嗤笑,接着便听到对面女人带着笑意说:“没被吓到吧,我同你闹着玩呢。”
喜怒无常,这是苍婪在心中的默想。
但是她该如何脱身,成了个难题。
“如果你不想乖乖听话的话,那我只好对你用些手段了,你是知道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女人的神情从嚣张变成了一种无措,随即又低声:“你已经忘了,你不记得了。”
就在苍婪以为对方又在自己忘记了她的事难过时,对面的女人再次捂嘴轻笑说:“没关系,忘记了,就再来一次,我保证你终身难忘。”
疯子,苍婪默道。
“首先……”苍婪觉得她还是得给自己争取一下,说不定这个疯女人,不按常理出牌,听完自己的话会放自己走。
果真在苍婪开口后,对面坐着的女人缄默了。
“首先我没有过去两年的记忆,我只记得我进入了大屏山,至于在大屏山何处找到的失魂草也不记得了,其次你与其让我去找,还不如专业的团队进入大屏山去搜寻,最后,你到底是谁?”
默默听完苍婪的话,又盯着苍婪看了良久,嘴角不自觉上扬,像是觉得苍婪的话跟放屁一样。
“苍婪,你还是这么天真,如果别人能找到失魂草,我还用得着大费周章地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