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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又喊了一句。
这个魏隆到底是谁?
玉璇玑莫名觉得胸中闷闷的,略微有些压抑。
她为什么睡着了还在念叨这个名字,这个人对她很重要么?
既然对她那么重要,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玉璇玑不由得开始烦躁起来,她想搞清苍这个人到底是谁。
于是俯身在苍婪耳边,小声问了一句:“魏隆是何人?”
苍婪自然不会回答她。
窗外传来几声鸟鸣,苍婪估计是嫌趴着不舒服,下意识想要翻动身体。
“!!!”
玉璇玑赶紧制止了。
前几日苍婪便是这样对待她的,今日,她便尽数还回去。
黑暗之中,玉璇玑的声音像哄孩子那般轻柔:
“不许乱动。”
……
翌日清晨,她是在苍婪怀里醒过来的。
依旧是那阵熟悉的淡淡幽香味,不过这次却夹杂着几丝灵药的苦涩味道。
眼前一片朦胧,她只觉得身体沉重,动也动不了。
只见苍婪将人压在身子底下,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对方。
玉璇玑的鼻尖蹭到对方的下巴,忍不住想别开脸,苍婪柔软的发丝垂到她脖颈处,挠得人痒呼呼的。
她从未曾与人如此亲密过。
而苍婪却是第一个人。
玉璇玑想推开对方,伸出手却缩了回来,她不敢碰对方,生怕摸到苍婪身上的伤。
苍婪绵长均匀的呼吸悉数打在她额顶,温软的身体隔着衣衫传来热度。
“手机……”
“要手机……”
什么鸡?
玉璇玑颇为好奇地凑近她,苍婪却又不老实地动了动身体,柔软的嘴唇轻轻擦过她的额头,像一片轻柔的羽毛缓缓落下。
那一瞬间,玉璇玑全身上下像触了电一般。
她慌忙推开苍婪,从床上爬起来,匆匆穿上衣裳就往外跑。
正在大堂坐着悠闲喝茶的沈长渊看着他小师妹捂着头急匆匆地往外走,喊道:“师妹,吃东西了吗?”
玉璇玑头也不回地就出了门,沈长渊满脸疑惑,自言自语道:“难不成又给二师姐当跑腿儿的去了?”
到了第二天,玉璇玑以总署长的身份继续出门召开会议,剩下苍婪留在卧室里。
卧室的门是敞开的,这意味着玉璇玑不再将她囚困在卧室里了,而是能让苍婪出门,不过要带着脚踝上的锁链。
这条玄铁锁链很长,仿佛脚链一样缠着苍婪的脚踝。此刻她身上不仅缠着锁链,还有那一条条红线一般的捆仙索。
苍婪控制不住捆仙索,她没了法力,力量也削弱了个七七八八,大不如前,甚至连打开锁链的力气都没有。
刚走出卧室门,苍婪察觉到外面传来一阵阵的香味,便走到楼下,却正好和楼下的岸芷四目相对。
岸芷觉得自己好几天都没见过苍婪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说:“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我问主人你去哪儿了,主人说你身体不舒服,在床上躺着。”
苍婪沉默不语,她慢慢地走下楼梯,走路的姿势有些许怪异。
岸芷暂时没有察觉出来什么,直到她的耳畔响起一阵轻盈的金属碰撞声,这才发现原来苍婪身后拖着一条漆黑的锁链。
岸芷捂着鼓起来的肚子,声泪俱下地说:“大王,我求求你了,你变成原形帮我们把刺身全吃了吧,要不然我们真的就死翘翘了!”
玉璇玑见苍婪吃得差不多了,温和一笑,牵着苍婪的手朝着外面走去,说:“谁拿的谁吃。”
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呐喊声,玉璇玑无情地把门关上,带着苍婪出了门,来到卫生间洗漱。
苍婪嗅了嗅两只手,见玉璇玑带着她来到一面大镜子前,便不由自主地打量起自己今日的衣着来。
身上穿的好像叫做衬衫,是玉璇玑的,衣服上还有玉璇玑的味道,非常清淡,却不容忽视,勾得苍婪想直接在衬衫上撕咬,尝尝究竟是什么味道。
越想越馋,越想越饿,苍婪紧盯着站在一旁清洗双手的玉璇玑,原本是想趁其不备狠狠地欺负她一番,可目光却被镜子面前会自动冒出白色泡沫的小玩意儿吸引了,她好奇地问:“娘子,这是何物?”
玉璇玑解释说:“这是洗手液,可以把我们手上的脏东西都清洗干净,你来试试?”
苍婪模仿着玉璇玑的动作,好奇地把手伸过去,掌心自动掉落一坨雪白色的绵密泡沫,还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味袭来。
玉璇玑搓手,苍婪也跟着她的动作一起搓手,搓完手背搓手心,搓完手心搓手指和指缝,把双手清洗得干干净净的。
冲水的时候,玉璇玑笑着说:“这个叫做‘七步洗手法’,医院里最常见的操作了,是我当年做医生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苍婪说:“这些我听岸芷提起过,她说娘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