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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打到了多少人呢。

  被针对的陆离好似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刻意嘲讽自己,轻笑应和道:“是啊,忠臣不事二主。”

  说话间,眼波流转,从刘表看向刘备,接着端起酒杯对着伊籍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

  被这般贴脸开大,伊籍也不愧是能够作为荆州地区辩论赛参赛选手,被刘表选出来帮忙应对陆离的存在,半分不曾色变。

  这份淡定不仅是心态方面的优秀,更多的其实是伊籍自认问心无愧。

  他现在心里向着刘备,向着的是刘备表现出来的那种向上的态度。

  但是从根本上来将,他并没有因此这份向着去损害刘表的实际利益。

  他要是真这样做了,刘表早就容不下他了。

  问心无愧的伊籍很是淡定,实际上也问心无愧的陆离同样很淡定,忠臣不事二主,是啊,他从来没有同时事两个主公啊,他都是在一位死去之后才选择的另一位。

  臣属这种存在,可没有什么顺成章的父死子继说法。

  你愿意继续辅佐对方的儿子是一回事,你不愿意也很正常。

  这一点真要是追究,就看当初刘宏死后那一场场闹剧,大家大哥别说二哥,陆离还真没有什么可心虚的。

  陆离没有被嘲讽到,伊籍也不曾破防,那么这番交流中给出激烈反应的到底是谁呢?

  被陆离的实现扫到的刘表与刘备对视一眼,视线相交的过程中,一种可以被称之为“尴尬”的气氛似乎在无声蔓延。

  第219章针锋相对

  陆离看出来那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 眼中不由闪过些许笑意,多有意思的两个人啊,怎么就这么容易破防呢。

  难道是因为年龄大了吗, 陆离想到自己的情况, 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说服力诶。

  有的人年岁一长,莫名其妙就脸皮又厚又薄起来。

  当然了,陆离很清楚真实原因不是这个,完全就是前期的一些铺垫终于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当你认清自己的孩子确实不成器的事实,却又死扛着不愿意对敌人低头时, 最该防备的对象是谁呢?

  是敌人吗,他本就是敌人,孩子成器或者不成器都是敌人, 一直都防备着呢。

  这个时候,人最容易防备的反而是自己人,又或者说是自己人却又没那么自己人的自己人。

  若非有刘备在, 此刻蔡瑁可能会成为刘表最为防备的存在。

  可是有刘备在, 这个人自然就是刘备了。

  按照刘表的逻辑看,他所有的思索都是建立在自我思考的基础上,而陆离对此喜闻乐见,反正他是绝对不可能挑出来对刘表说自己在这里其中进行的穿针引线。

  当初面对曹操, 陆离定下的计划是一年速通荆州副本,如今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多了。

  虽然距离一年似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 但战争有的时候也是个时间活,攻克了刘表这边,不代表荆州其他地方全都会无条件投降, 只是不攻克刘表这边,荆州其他地方更加不会无条件投降就是了。

  陆离在襄阳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可称得上是畅行无阻, 但一些军事布置的重要地带还是不会那么心大的对他敞开的。

  不过有些也不用非要进入实地考察,打眼看上几眼,就足够让人清楚一面靠山、三面环水的襄阳也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

  虽然同样存在继承人争夺,但是在刘表还好好活着的情况下,那俩被亲爹都认证为不成器的孩子实在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所以还是要在刘表身上使劲啊。

  陆离与伊籍以及其他人的辩论,不看刘表的反应,陆离跟伊籍等人打了个平手,又或者说略占上风却没有压倒性的胜利。

  辩论这种事情,一方没有哑口无言、心悦诚服,那就算不上是胜负已分。

  而有关忠诚的话题,从来都是各有道的,只要脸皮厚度挺得住,千万不要轻易破防,再搭配上一套有有据的逻辑说法,辩论上三天三夜都是辩不完的。

  对于如今这个辩论结果,刘表看起来没有特别满意,也没有特别不满意。

  就在所有人以为今天的刀光剑影、针锋相对要到此为止的时候,陆离却成了不依不饶发难的那个人。

  这实在超出许多人的想像,毕竟都不说别的,哪怕只看一下人数,这到底谁占优势简直是一目了然。

  刘表这边占据地利人和,任谁看都觉得他们一方应是节奏的掌控者,总不能陆伯安打算在荆州的地界上一个人单挑他们一群吧。

  然而这般离谱的情况偏偏确实就是发生了,不过想想陆侍中过往的极端事件,似乎也不是不能解昂。

  陆离看起来倒还是一副守礼的模样,可是一张口,言语中的锐利直指向刘表。

  陆离道:“我等争论不休,不得结果不说,便是有也难以令众人皆服,此荆州之地,有关忠臣不事二主之事,不知使君如何看?”

  这事是真的不好说,如果陆离过往是汉臣,如今跟曹操关系匪浅就是一臣事二主的话,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很多人好像也都没得跑啊。

  甚至刘表这个更过分吧,曾为汉臣,现在却割据一方,这都不是事二主的事情了,这直接抢了老东家的东西另起炉灶啊。

  而且不看刘表自己的情况,就说底下人吧,有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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