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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也只是走个过场。
虞知鸢略过穿书和系统之事,其他倒是知无不言:“是那幻妖想要姜师妹的皮囊,还给她下了那个鎏金粉,后来还是曦云师妹自己找过来要与那幻妖单独说话,离开时也就被姜师妹瞧见了。”
“曦云师妹,”虞知鸢看向她,“是这样的吧?”
虞曦云凌云宗向来受宠,也不是没有犯错被斥责的时候,但要她在虞知鸢面前承认自己有多蠢,还是让她觉得难以接受。
她站在原地,一张脸都险些烧起来,末了还是不得不咬着牙应声:“是。”
这时候慕言蘅站了出来:“那幻妖是弟子在凡间除妖时,一时不慎让他偷了玉牌跑掉的,想来他也是先看中了姜师妹的皮囊才会故意接近,又恰巧被曦云撞见。虽未造成严重后果,但这事终究还是弟子的疏漏,弟子愿领罚。”
虞瀚玥不置可否,“如此,自去戒律堂领二十魂鞭。”
“爹!”虞曦云听了霎时脸色一白,急忙出声道:“大师兄不是故意的!”
要知道这魂鞭不同于普通戒鞭,若是普通戒鞭,哪怕挨个一百下也不过只留下点皮肉伤,这魂鞭可是要鞭挞神魂的!
虞瀚玥不为所动,倒是慕言蘅先一步开口:“弟子愿领罚。”
虞曦云还想再说,被身旁的林喻拦下,又瞧虞瀚玥并不搭理她,而是话头一转已经说起了别的事。她咬住唇,也看出来此事已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得暂时按捺下心里的不忿。
那边,虞瀚玥盯着姜辞仔细瞧了瞧,道:“你灵脉受损严重,修行再努力,怕是也难有进益。”
他抬手一挥,一物从他身前的桌案上飞了过来,直直飞到姜辞面前悬住了。
“这是太虚心诀,勤加修炼,日后或对你经脉有益。”
虞知鸢闻言,心道好家伙,难怪她在藏书阁找了几天都没找到,敢情是被你拿来了!
她这边就差两眼放光了,姜辞却并不动作。
虞知鸢心急,忍不住捏了捏姜辞的掌心。
她那力道本来就不大,说是捏倒更像是轻抚,姜辞觉得掌心有些痒,蜷了蜷手指,这才抬手接过那本古籍,躬身一拜:“谢过师尊。”
“都去罢。”虞瀚玥说罢,也不再多言。
几人的身
影很快便消失在虞瀚玥的视线之中。
良久,他才淡淡道:“护山大阵之事不必再查。”
灵渊长老先是应了声,但仍是忍不住问道:“宗主知道是谁做的了?”
“是谁做的不重要,只日后万不可再出现此等事件,”虞瀚玥看她:“否则你这长老之位,便索性让给有能力之人罢。”
灵渊长老默了默,终是恭敬退了出去。
这厢虞知鸢和姜辞并未走出多远,便与等在前头的林喻遇上了。
虞知鸢还奇怪他怎么不与虞曦云一道回去,林喻眼眸温和,望着她笑笑:“曦云师姐方才一路陪大师兄去戒律堂了。”
虞知鸢心里“啧”了一声,又侧眸看了眼身边的姜辞,眼珠子一转,忽然道:“不如我们也过去瞧瞧吧。”
她可不能让姜辞落于人后!
虞知鸢这边两眼放光斗志昂扬,落在姜辞眼里,还以为她这是又要跟虞曦云去别苗头。
也是,都是虞瀚玥的女儿,那个虞曦云被如珠似宝养在身边,阿鸢却被丢在外门自生自灭,凭什么?
姜辞脑中种种念头掠过,面上却不露分毫。
那边林喻脚步不着痕迹地一转:“我与二位同去,正好师尊有话要我带给曦云师姐。”他顿了顿,又像是解释一般,道:“不然还真怕一会儿又不知该去哪里找曦云师姐。”
姜辞闻言哼笑出声,视线在林喻身上停驻片刻,吐字懒散道:“带句话而已,找不到人,你不会用通信玉牌吗?”
林喻顿时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要是通信玉牌能联系上曦云师姐,师尊也不必让我来传话了。”
以虞曦云的性子,做出来不理会通信玉牌这种事也不奇怪。
虞知鸢不甚在意地点点头:“那就一起去吧。”
她是不介意多些人去做电灯泡的,也不觉得做电灯泡有什么不好,发光发亮,照亮人生坦途啊。
那边姜辞却是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林喻温声道:“姜师妹若是身子不适,倒是可以先回去歇着。”
姜辞一听,微挑眉,冷哼一声:“……我好得很。”
“如此自是最好。”林喻唇角微弯,视线从姜辞脸上移开,看着虞知鸢又道:“虞师姐近来修为精进许多,想必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筑基,我在这里先恭喜师姐了。”
他说罢,还没等到虞知鸢的回应,姜辞身形一闪,便挤到了他和虞知鸢中间。
“我瞧林师兄近来修为却是没什么突破。”他挡住林喻的视线,似笑非笑道:“你有时间在这里花言巧语,还不如多花些功夫好好修炼。”
虞知鸢:“?”
这两人怎么还对上了?
难道原文中的死心塌地忠犬男配是假,欢喜冤家才是真?
再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