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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想哭的。
这下好了,显得她很玻璃人一样。
alpha前脚离开,她就思念得掉眼泪。
秦深似乎有点明白过来。
他轻轻笑了一声,耐心地回道:“没有笑你。”
又补充了一句:“只是见到你,很开心。”
阮宜吸了吸鼻子,嘟哝道:“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秦深仍旧耐心解释道:“上午你在上班,怎么有空打电话?中午和你打电话,芳姨说你在午睡,就没有打扰你。”
她小声追问:“那你就不再继续打了吗?想一个人的话,会一直打电话。”
虽然仍然不知道什么状况,但秦深已经隐约摸清她的问题了。
秦深:“是准备晚上回家再给你打电话的。”
他无奈道:“我只是怕连着给你打好多个,你会烦。”
他眸光很温和,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明明隔着屏幕,阮宜却硬生生被他看红了脸。
“好吧,我原谅你了。”
“你也要原谅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原谅,秦深轻吁了口气:“谢谢小宜。”
又非常高情商地补充道:“你不需要被我原谅,你没有错。”
阮宜情绪顿时从谷底冲到巅峰,扭捏道:“也没有啦,其实我有点小任性。”
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同样快。
还是个很容易被安抚的小女孩。
安抚好了omega的情绪,秦深垂眸嘱咐道:“我让芳姨炖了燕窝羹,今晚回去吃一盅,好不好?”
阮宜也知道最近她没怎么好好吃饭,心虚地点点头。
秦深没戳破她的心虚,温声道:“今晚回去要早睡,不然哭了又头疼。”
阮宜乖乖点头,奖励似地比了个心:“晚上八点我会主动给你打电话哦!”
“主动”两个字被她加重了语气。
秦深含笑:“好,我一定马上接。”
挂掉电话,秦深倚在窗前,浅浅点上了一根烟。
明明灭灭的烟雾间,他向来冷然的神情有些看不分明。
他一向很少抽烟。
这种麻痹情感的东西,对普通人来说是良药,但对他来说却无甚大用。
他没有情感需要麻痹,也不认为麻痹能解决问题。
麻痹只会带来拖延,带来被浪费的时间,带来无谓的消磨。
对于问题,秦深只讲求一击即中。
可偏偏有些人,不是他能解决的问题。他像揣了一个烫手的火球,不知道怎么解决,却也不舍得放下。
就只能忍着烫,心甘情愿地抱着。
旁边等候良久的Lawson,笑着开口:“要不是亲耳听到,我真想象不出你会这样和人讲话。”
他和秦深算是同学,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被那副贵公子的模样迷惑,误以为是个二代来烧钱玩。
毕竟来这儿读书烧钱混日子的亚洲二代可太多了
直到这人折腾死了几家公司又轻巧收购,Lawson才猛然惊觉。
的确是二代,也的确是来烧钱。
但烧的不是自己的钱,烧的是别人的钱。
Alpha一贯的本性,狠厉果断、勇猛好斗,都在他身上体现到了极致。
同为Alpha,Lawson也是个狂热的赌徒,当机立断就站队秦深。
但相处下来,他却并非Lawson想象的那种,以操盘为乐的金融狙击手。
Lawson有着Alpha的劣根性,风云变幻之间都能感受到极大的心理满足。
然而对于秦深而言,那叠成一串的零似乎只是数字,他并不以此为乐。
对于惨败的人没有同情心这不可怕,没有自得感才可怕。
仿佛输给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必为此伤心,也并不值得庆祝。
冷漠,无情。这是一个不会被信息素操控的Alpha。
从来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引起他的波动。
所以,Lawson很想知道。
一个翻云覆雨间就能让几家公司笑几家公司哭的人,竟然也在开会前在办公室耐心听女孩的电话。
即使他听不懂中文,也能感受到他讲话的语气。
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和。
秦深嗓音清淡:“我太太。”
倒是知道他在国内结婚的消息。
要知道英国和北京差了八小时,他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