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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宋陶叹了口气,秦争应该不会原谅他了,尤其是他处理到*时。

  红肿不堪,透着可怜。

  宋陶之前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只可惜他的良心发作的太晚,前戏已经全部做了个遍。

  他小心翼翼的给秦争上着药,这也需要考验他的定力,因为那*还

  一收一收的。

  不知道是在吃药还是在吃他的手。

  这时候宋陶又想这能怪他吗,换谁能忍得了,今天换自己躺在这儿,他就不信秦争能忍得了。

  是秦争的错。

  谁叫他擅自跑过来,老老实实在自己家里待着不就好了。

  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才把秦争和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自己去洗了半个小时的凉水澡冷静冷静。

  他想,大概两人之间只剩下这最后这一段时间的岁月静好了。

  回到卧室又心烦的把秦争的烟拿了出来,只不过这次他想抽呛人的烟了。

  omega吞吐着烟雾,时不时叹口气,他对秦争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如果换做自己是秦争,他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怎么办?

  烟盒里的烟一根根减少,宋陶从未有如此茫然不安,感觉前途一片晦暗的时候。

  他想不到任何秦争能原谅他的理由。

  到之后想得他头疼欲裂,再想下去头就要炸了时他吃了几片镇定药,乖乖的在秦争身边躺下。

  他和秦争脸对脸躺着,把秦争的手臂拽过来当枕头,距离变得更近,鼻尖都快要贴上。

  他用视线描摹着alpha英俊的轮廓,从他的眉眼瞧到他肿起的嘴唇。

  忽然仿佛生气般说了句:“其实你该感谢我。”

  但凡换一个人,可能已经把秦争给上了。

  他抬手抚摸上秦争嘴角的裂口:“所以醒来后别怪我,别和我生气,别不要我好吗?”

  这句语气仿佛是在祈求。

  后怕,恐惧,后知后觉的找上宋陶,让他像小时候一样缩进了秦争怀里,寻找安心和慰藉。

  他也想不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就变了?大概是因为长大了,作为成年人多了一种疯狂的欲望吧。

  这种欲望让人变成禽兽。

  可是珍视的心又让他从野兽变回了人。

  “对不起。”

  黑暗的卧室里想起有些哽咽的道歉。

  某位omega是真的害怕失去,宋陶就在这样的惶恐不安中,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从天黑到天亮,又到天黑。

  客厅的小猫儿们玩的不亦乐乎,卧室里终于有人醒了。

  这个人不是宋陶而是秦争。

  alpha身体素质很好并没有昏睡太久,他睁开眼睛意外的并没有感觉很疲惫,以往每次易感期过后他都会感觉很累才对,这次他甚至感觉自己精神抖擞。

  很奇怪的现象。

  不过这是他觉醒成魅魔后的第一次易感期,有些不同大概也是正常的。

  秦争想着,随即感觉到怀里的热源,他低头看到了一个毛团脑袋,神色一凛,下意识的就要把人推出去,在看清人后又停下了动作。

  宋陶?宋陶怎么会在他这儿?

  秦争盯着睡着的宋陶看了看,睡的很乖就是皱着眉头,还有嘴唇怎么肿了?

  一瞬间脑袋里闪过了什么念头,又没抓住。

  在他想着这些事时他的身体感觉逐渐恢复,有几处特别不舒服的地方。

  脖颈,胸口以及……无法言说的地方。

  这让秦争警觉,实在是这几个地方都很危险,他后知后觉注意到房子的情况,这不是他的房子,这个发现让他的记忆也开始缓慢的复苏。

  他到了易感期,故意支走了宋陶,这是宋陶的房子……

  他被宋陶逮住了!

  这是他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他记得自己好像拿宋陶的衣服筑巢……

  alpha的脸臊得通红,宋陶一定看见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想自杀的心都有了。

  不过宋陶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不相信宋陶会老老实实的回来就在他身旁睡觉,他想着缓缓把手臂拿了出来,动作间他看到自己的胸口……

  alpha定住,瞳孔放大一圈。

  首先他没有穿衣服,其次他的胸口惨不忍睹,如果没看错,那交错斑驳着的应该是牙印。

  谁咬的好像已经不言而喻。

  alpha的下颚线逐渐紧绷,那是他在隐忍克制的象征,秦争是真沉得住气,他没有立即发飙,而是一点点坐了起来,这一坐那里的不适变得更加明显。

  他几乎是带着杀气的看了宋陶一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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