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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也疼得不得了,一时间动弹不得。

  林美琪绕道他身前,拿出手铐,靠住他两只手腕:“居然还敢袭警,你胆子真够大的!”

  听见这边的动静,梁翊风离得近,率先发现不寻常,连忙朝林美琪所在的方向跑过来。

  刚跑过转角,就一眼就看见被林美琪摔在地上疼得直“哎呦”的店老板,吓得他魂儿都要飞了。

  “天呐!你们刚才搏斗了?太危险了,下次一定要跟我一起。”

  梁翊风一阵阵后怕,以前他自己出警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想到林美琪遇到危险,就怕得不得了。

  林美琪则指一指店老板:“你看,他不是被我降服了吗?我什么事儿都没有,好端端的。”

  “下次可不要这么做了,我想沙展要是知道这事儿,肯定也要为你紧张的。你可是我……”

  梁翊风咳了一声,“你可是全警队的宝,好不容易被挖过来的,可千万不能受伤。”

  “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嘛。现在把他带回去吧,刚好审个清楚。”

  男人被梁翊风拎住脖颈从地上拎起来,喃喃不休:“警察怎么能打人呢?我的腰,我的腰啊!”

  梁翊风听得咬牙:“你还有脸说,看是位女警官就要用板砖袭击,袭警,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吗?不给你肋骨踹断就已经算仁慈了。”

  “是啊,我这是正当防卫。”林美琪拍拍手掌上的灰。

  两人一起将男人带到他那店铺,从犯罪嫌疑人兜里掏出钥匙将门打开,接着进入他的店铺查看。

  冯查理示意梁翊风和其他警员在店里搜寻有没有和案件相关的证据。

  他则拽住了嫌疑人的衣领:“跟警方玩心眼,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他猛地一推,嫌疑人疼得又*吱哇乱叫起来。

  “别叫唤了,我问你,为什么见到警方要逃跑?还袭击警察!那两件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冤枉啊!阿sir,怎么能说我和这两起凶杀案有关呢?我哪里敢杀人哟?我养条蛇自然死了,都痛心不已啊。你说的这个我绝不能认。”

  “你已经犯罪了,即便你不说,刚才你已经犯下了袭警罪,会被判处监禁。你懂吗?”

  “什么监禁?我只是自保啊,怎么会犯罪呢?犯罪的人不是我啊!”

  店老板说着,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捂住脸,显然对这个监禁的结果出乎意料。

  他似乎并不知道在香江的法律当中,袭警是有专门条款的,是相当严重的一种犯罪。

  “犯罪的不是你?所以那天你向什么人通风报信?说说吧,否则你可不止袭警这一条罪名。”

  店老板表情痛苦,似乎挣扎了很久,才开口:“其实我一直以来有个担心。没想到有一天我的担心居然成真了。”

  店老板声声叹气,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弟弟,对饲养蛇很感兴趣,有时候会从我这里购买蛇类。如果我这里没有合适他的品种,他会到别的店家购买各式各样的,有毒蛇和无毒蛇都有。但是……”

  “但是什么?”

  “我担心两个案子和他有关。因为他对蛇的痴迷程度,已经超乎寻常,还经常训练蛇到达他想让它们到达的地方。我制止过他,不要做这样的事,非常危险,可能会伤到路遇的行人,但他不听。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每天把自己关在阴森森的房子里,一直不停地训练。”

  “他买的关于训练蛇的书不下上百册。所以你们来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他做的,感觉到非常焦虑。而且你们三番五次的询问,我猜想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众警员对视一眼,难不成发现了真正杀人凶手?

  正常人为什么会不间断地训练蛇?

  而且在店老板的描述中,他弟弟只是个寻常人,并不是什么蛇类驯养员或者表演者,甚至不是卖蛇的商人,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这种爱好显得有些不寻常。

  “你弟弟在什么位置?”

  “我可以带你们去。”

  “好。”

  冯查理带着店老板上车。

  一路上,店老板为他们指明方向。

  车辆一路越走越远,很快,到了荒郊野外,森林当中有一片荒芜的空地,不远处就有一间破落的房子。

  房子旁边堆放着一些杂物,看上去的确像有人居住。

  店老板下了车,走到不远处,就开始抬起戴手铐的手抹泪:“拜托,警官,你们抓他的时候轻一点,弟弟很怕疼的。”

  “怕疼还敢养蛇?”

  “我……我只是担心他。”

  “行了,先看看再说吧。”

  几名警员缓步向前,冯查理手已经放在枪套上。

  如果他弟弟能够控制蛇,那么就要在蛇袭来的同时,快速将蛇枪击。

  不过目前看,这片空地并没有任何蛇类的痕迹。

  冯查理走在最前面,步步逼近,随后,“砰”的一声踹开房门。

  房间内并没有人,却放着大大小小各种玻璃钢,如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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