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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我与江统领十分投缘,想不到他跟你也是旧识。”谢烨对裴玄铭笑道。

  裴玄铭懒洋洋的揽过了他,将力道往他腰身上托了一点,缓解他昨夜苦不堪言尚未恢复过来的尾椎和腰杆上的疼痛。

  江昭瞟了一眼裴玄铭,又将谢烨打量一,半晌举杯道:“行啦裴玄铭,知道你如今后半生有所托付,我也就放心了。”

  “走吧,给你们打点打点行囊,没什么事就滚回你的西北去,北狄这些人交给我,本来也在我的管辖范围内,你就别插手了。”

  裴玄铭眼底神情说不出的复杂,但面对老友故作轻松的表态,他也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但愿下次在战场上见面,千万不要是兵戎相见的那一天。

  王玉书跟在裴玄铭身后,同北疆的同僚道了别,一行人日夜不歇的朝西北赶回去,终于在日落归山之际,他抬头看见了西北驻军大营上,那一束缥缈升起的孤烟。

  在茫茫而无垠的大漠中,那头顶孤烟一束,竟恍惚让人有了家的归属。

  谢烨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他昨夜就没怎么休息,还折腾的将身上尾椎骨处的伤势加重了。

  一进大营,他就扯着裴玄铭进主帅营帐的里间,神色慌乱的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裴玄铭,你上次那纹身……”

  裴玄铭一手将他带到床上,一手掀起他的衣袍,去看他尾椎和腰身相连接的地方。

  “疼吗?”裴玄铭一边俯身查看,一边解开他腰身处护着纹身的那层布匹。

  果然一夜折腾,布匹早已将他腰身上光洁白皙的皮肤磨出了血印子,最初愈合差不多的刺青处也隐隐有了要裂开的纹路。

  谢烨忍着疼,伸手去攀裴玄铭的肩膀。

  “别动,我去拿药膏。”裴玄铭拍了拍他,在他耳畔安慰似的轻吻了一下。

  谢烨坐在榻上,轻轻一动就疼,他扶着床榻艰难起身,担心那血弄脏了狼皮毯子。

  “躺下,别动。”裴玄铭匆匆回来,将他拽着又带了回去。

  “有血。”谢烨急道。

  裴玄铭诧异的打量着他,少倾便笑了:“一点血怎么了,你当原先这毯子上淌的水少么?”

  “不还都是我洗的。”

  谢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指的水是什么,登时脸颊通红,恼怒的转过脸去不说话了。

  裴玄铭无声的勾了一下嘴角,拿着药膏过去哄他:“好啦,是我的错,不怪阁主那里敏感,嗯?”

  谢烨劈手要夺那药膏:“我自己来。”

  裴玄铭伸手向后晃了一下便避开了,他比划了一下姿势,发现谢烨坐着确实不太方便上药。

  于是他将谢烨再次扶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坐下去面对着墙壁。

  这个姿势让谢烨羞耻的更加厉害,他挣动着想起身,偏偏裴玄铭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强行压了回去,一手沾了些那药膏,触感滑腻的在他尾椎附近游走。

  谢烨闭上眼睛,强忍着难受被他摆弄,裴玄铭手指的触感十分清晰,逼的谢烨伸手死死扣住面前的墙壁,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回头催他。

  “……快点!”

  裴玄铭抬眼看着他被按在墙壁上,背对着自己的姿态,光裸的脊背在空气中瑟缩,侧过的半边脸颊上薄红微染,美不胜收。

  “嘶……似乎也不错。”裴玄铭碾磨着手上湿漉漉的药膏和残血,意味深长的说。

  谢烨并不知道自己这幅情态落在裴玄铭眼中是何等模样,只能从余光里看见他俯身清理的动作,和靠的越来越近的身形。

  “什么不错?”他卸了力道,茫然的问。

  这句话问完的当天晚上,他就被裴玄铭用相同的姿势摁在墙上,直接掀起了衣袍。

  谢烨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抓起来,背对着他被抵在墙上,最开始还有几分力气哭出声音。到最后谢烨便彻底瘫软了,跪趴着伸手扶墙,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完全脱力下去。

  “你不是担心弄脏那狼皮毯吗?”罪魁祸首在他身后笑道。

  “这样不就弄不到毯子上了。”

  谢烨气息奄奄,只骂的出一声“混蛋”,然后就仰身倒在裴玄铭怀里,失去了意识。

  裴玄铭虽出了力,但精神却比他好得多。

  他将谢烨从里到外清理了一遍,安顿他在榻上躺好,仔细将被子掖严实了,这才走出营帐。

  深夜里大营万籁俱寂,营帐门口坐着个抱着剑的人影。

  草帽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发呆,见裴玄铭过来了也没反应,只十分安静的坐着。

  裴玄铭默不作声的在他身侧坐下了。

  “认识这么久,也算是一起出过生入过死的人,你当真不打算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裴玄铭开口。

  草帽面无表情:“赵子虾。”

  裴玄铭:“……?”

  “别笑,我真叫赵子虾。”草帽仍然面无表情:“我爹给我起的名字,他希望我效仿常山赵子龙,成为一个会武艺的大英雄。”

  裴玄铭抿起嘴角那一丝克制不住的笑纹,尽力严肃的回答:“你说得对,你武功确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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