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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也没抬头,仍然干他的精细活儿。

  “嗯……”凯文舒服的仰起了脖颈,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

  真的不是捅了马蜂窝了?没个好体力是真不行,关键是自己天天被* ,有没有人可以救救一个30几岁的老将。凯文腹诽着。

  他虽然内心吐槽,身体却像开了闸一样,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凯文,看来我得好好对待你了,现在给我越来越快了,是不是想敷衍我。”陈宇枫放开了小猫,一路吻到他的喉结,舌尖在他耳根处打转,引得他身体不住的颤栗,发出了yinmi的jiaochuan声。

  “我是不该惹你的……啊……”他不由得想起以前说过要好好调教他的,可不只是场上的调教,结果现在把自己搭进去了,是完完全全没羞没臊的把自己给交待了。

  陈宇枫抬手安抚了他弓起的后背和紧绷的肌肉…使他放松下来……随后助攻了他。

  接着,那个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低头的人转过来,身子下沉扶着他的腿,依然是仰视他,纵容他,给他坦白的服帖和热切的温度,在这个温暖又勇猛的小狼狗面前,俯首帖耳,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陈宇枫在电话再次唱起歌的时候,低yin了一声。

  ……

  收拾完一片狼藉,他拿起手机一看,五个未接来电都是胡利安。他回过去,那边就跟炸了锅一样的轰炸了他的耳朵,他从来没听过胡利安这么暴躁的声音。

  “干嘛呢!都几点了!怎么还不来!”一口气三连问追进他耳朵里,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嗯…这就去。”他直接投降。 “那个,我还没跟凯文说呢。”

  “不是,你到底干嘛呢?”胡利安有点生他的气,“是不是有了凯文以后不把我当朋友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不是,胡利安,我…”

  “你还结结巴巴,气喘吁吁,你到底干嘛呢?”

  “我睡着了,对不起。”陈宇枫实在的连编个谎话都脸红心跳。

  “得了吧你,赶紧的,我和杰克先喝了啊。”

  “好,一脚油门的事。”

  “啊…”胡利安意味深长的脱了个尾音,“不在家啊,你家就是个摆设。”

  “好了,别消遣我了,见面聊。”

  挂了电话,凯文也冲完了澡。

  “凯文,胡利安叫我们过去喝酒,他要回国了。”陈宇枫习惯性的拿起吹风机要给他吹头发。

  “啊,他为啥不亲自给我打电话,怕我凶他?”凯文知道陈宇枫好说话,最近确实是凶胡利安的次数有点多,他在场上老是犯迷糊,拿不住球,不知道他神游什么呢。

  “凯文,你鼓励鼓励他吧,最近他有点低迷。”陈宇枫手指插进他的湿发里,一边捋着一边给他吹头发,他就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瓜帅也说他,你也说他,要是我也会紧张到踢不出来的,他已经很努力了。”

  “心疼你好朋友了?你就是太心软。20几岁的小孩不挨骂谁挨骂,你也没少挨骂,我看你最近要飘,又快打利物浦了,你还不紧张起来。”

  “我紧张,我咋不紧张,一提利物浦我就跟上刀山一样,不用说我自己就拧紧了发条了,只是我上场的时间并不多,他不一样,他自由度也很高,你在场上,他压力很大。”

  “哟哟,你才来几天,就摸出了我们队的风格。”

  “是咱们队,凯文。”陈宇枫给他吹干了头发,又凑过去蹭了蹭他的脸颊,“一会给胡利安打打气啊。”

  凯文转身出了洗手间,“我还没答应要去呢。”他不慌不忙的去客厅倒水,陈宇枫快速跟了过去。

  “好师父,别忘了胡利安是我们最重要的人啊。”

  凯文斜了他一眼,无奈的说:“都是你们俩给我造的孽。”

  “怎么能是造的孽呢,不知道刚才谁舒服的要死要活的。”

  “啊!疼疼疼!”陈宇枫耳朵被他给揪住了。

  等他们到的时候,胡利安和杰克已经喝了一轮了,而胡利安看上去也就是这一轮的事儿。

  胡利安热情拥抱了陈宇枫,行阿根廷礼,但对凯文就不冷不热,想抱又不敢,唯唯诺诺眼神躲闪,凯文上前狠拍了他臂膀一下,说:“咋了,叫我来又不欢迎我的样子!”

  “没,我欢迎。”胡利安红着脸把他们迎进来。

  “啊,你们可算来了!”杰克靠在椅背上,端着高脚杯,眼神落在凯文的脸上,打量着凯文的表情。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德布劳内被他盯的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标志性胡须,其实自从陈宇枫给他刮胡子以来,他就很少蓄须了,为了显的年轻,只保留了一点轮廓,脸上除了细细的茸毛都没有硬茬了,但是男人特别是欧洲男人不留点胡子在场上就好像个娘们儿一样,镇不住他们,所以,他还是有德布劳内式的胡须轮廓,这已经成为他的刻板印象,就像福登的瓜皮头一样。

  “有,爱情的微光。”趁凯文坐下,格拉利什伸过去一只手,拱成半圆在即将摸上凯文的脸时被他一扬手打了回去。

  “少来。”凯文瞪他一眼,他不想还没喝酒就被格拉利什弄得脸像个番茄。

  “噢凯文,你可真不够意思。都多久不和我们聚会了,要不是胡利安叫他来,你能来吗?”格拉利什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指了指陈宇枫,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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