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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她打断他,“你不是住在这附近……带我去你住的地方。”

  “我住的地方?”

  池黎点点头,“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符霄狐疑地看她一眼,“是真有事情说,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真有事情说。”

  她表情认真,让符霄难以分辨,他太想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非得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说。

  符霄保证自己没有什么坏心思,所以自然敢带着池黎去,可池黎就不一定了,她奇奇怪怪了一晚上,让他摸不准。

  两人站在路边僵持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去了。

  乘电梯上楼,池黎主动去牵符霄的手,手指紧紧扣着,像以前一样。

  可符霄高兴不起来。

  他透过反光的电梯门去看池黎的表情,还是那副木木的神色。

  是分开之前的最后一颗甜枣吗?

  他忍不住多想,手心里都冒冷汗。

  电梯叮咚到站,他们并排着出来,绕过半条走廊,站到房间门口。

  池黎仍旧牵着他的手,符霄脸上的表情却晦暗不明。

  他不知道这扇门究竟能不能开,也不知道他们能走到哪一步,这种未知的恐惧环绕在头顶,让他在开房门时故意停顿了一刻。

  房门最终还是开了。

  符霄认命似的走进去。

  池黎跟在他身后,默默合上了门。

  房卡还没插进电源开关,屋内黑漆漆一片,窗子离得远,透不过来一点光。

  他们停在狭小的门厅,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符霄静静地等着她开口,可池黎却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这让符霄有些心慌,他想看看她是怎么回事,却在转身的一瞬间被池黎按到了门板上。

  措不及防的。

  漆黑的卧室,谁也看不见谁的眼睛。

  耳边静悄悄,唯有手上触感明显。

  池黎仍旧一只手牵着他,另一只手却去勾他的脖子,她把他的脖子拉低,然后开始细细密密的亲他。

  符霄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也开始有意识地回应她。

  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是甜枣又怎么了,不是又怎样,重要的是现在,是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认清了自己的心,事情好办的多。

  符霄用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贴向自己,后来又觉得不够,大手不断上移,移动到她后颈,又扣着她的脖子迫使她和自己接吻。

  吻的热烈,水渍声弥漫在整个角落。

  符霄稀里糊涂地沉浸在这场爱里,任由池黎对他做什么,大不了就最后一次,他抱着最坏的想法和她接这场好似无休止的吻。

  他被她推到床上,又半推半就地脱了上衣,整个人仰面躺着,等着承受这场意味不明的爱。

  他们都陷在那片漆黑里,符霄稳稳扶着她的腰,他能隐约望见池黎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好像一位优越的上位者,现在就要俘虏他。

  呼吸变得急促,他盯着她看了又看,被她吸引又无限着迷。

  他迫切地想要吻她,又迫切地想要抚摸她的肌肤。

  一根线好像吊在那里,肉又吃不到嘴边。

  直到一滴滚烫的泪滴到了他的锁骨上。

  啪嗒一声。

  符霄被这滴泪扯回到了现实,他清楚地意识到了那是泪。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掉眼泪?

  他伸手把她抱下来,揽着她脖子扣到胸前,就着那个姿势问她:“怎么了?”

  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摩挲她的头发,耐心地哄她。

  可池黎却没回应,她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她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忍不住哭出声,所以她仍旧犟着头去亲他。

  符霄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然后按着肩膀把她抬起来对视,又问一句:“宝宝怎么了?”

  他温声细语的,惹的池黎更想哭。

  她抬手抹了把自己脸上

  的泪,开始质问他:“咱们当时分手,你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池黎声音抖的厉害,说完这一句眼眶里泪水更多。

  符霄不是傻的,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诧异被更多的心疼盖过,他伸手帮她擦眼泪。

  “这种事没必要跟你说,说了你会担心。”

  池黎生气地捶他一下,鼻音更重:“那不一样,如果当时我知道了……可能就不会跟你分手。”

  如果那时候就知道事实,她肯定不会在那个节骨眼上再次重创他。

  那年的他们都太年轻,一味的打着为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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